新疆阿羌,探秘鲜为人知的古老传说

新疆阿羌,探秘鲜为人知的古老传说

白俊皓 2024-12-23 未命名 369 次浏览 0个评论

在那个深秋,新疆阿羌的冰冷雨下得如诗如画,但对我而言,那是一场被淋湿的回忆。阿羌乡,位于且末县西一百二十里,阿尔金山北麓,是西域三十六国之一且末的一部分,那里流传着许多美丽而神秘的传说。然而,对我这个离家几千里,奔波劳碌的卡车司机来说,这些云里雾里的故事传奇并无太大意义。我更关心的是如何越过那些巍峨险峻的大坂,以及反复无常的暴虐天气。

我驾驶着陕汽德龙3000,穿越戈壁,吼叫着冲向海拔四五千米的阿尔金。沿途中,我目睹了灰黄的骆驼刺飞逝而过,公路两侧时而有枣园,时而有棉田,勤劳朴实的人们意志如胡杨般坚定,他们在千里戈壁滩上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。

离开县城四十公里后,我告别了平坦的315国道,开始了一段漫长而崎岖的旅程。这段路距离喀什还有将近九百公里,是无人区、荒漠、渴死的胡杨,甚至是三千年的干尸都可能出现的未知旅途。这是一场时间与生命的赌博,多少年来,它吞噬了无数的良田和生命。

面对未知的旅程,我心中充满了忐忑与恐惧。阿尔金山,仿佛是我无法逃避的噩梦。然而,我仍然决定前行,因为我知道,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。

然而,就在离开阿羌乡仅仅十公里左右,我的车子出现了故障。在一个急转弯时,一股浓烈的柴油味弥漫在驾驶室里。我不敢片刻停留,因为这一段容易发生塌方和泥石流,右侧是洪水泛滥后冲出的深沟。我小心翼翼地操纵着汽车,终于在一个稍微平坦的路上停下,熄了火,开始检查问题。

经过检查,我发现是柴滤或油管的故障。在冰冷的滤水下洗洗手后,我换了滤芯,继续上路。新疆的白天长,太阳落山的比较晚,我收拾好工具,发动车,雪亮的大灯照射着沙石路面,崎岖不平的公路或凹或凸,摇晃着慢行,不知尽头在何方?

终于,在漆黑的夜幕中,我隐约看到了前方有亮光,我知道距离金矿加工厂不远了。那里是这段漫长旅途中唯一的一座厂子,从阿尔金山深处运出的金矿,一部分送到了且末县城,一部分运到这里进行粗加工,最后由长途半挂车拉到格尔木或者宝丰提炼。

经过一条大河时,我加大了油门冲了过去,车子两侧溅起的水花,好像一艘快艇在海面上冲浪。过了河,就是上坡。我凭着多年在青疆藏跑车的经历,知道这种V字形的峡谷路,马上就要上大坡了。车灯直直的,雪亮雪亮的灯光像是要打到天上,路好像是垂直的架在房子上的梯子,汽车打着滑向上冲着,刚刚被水浸湿的轮胎一会儿就打着旋的干了!

爬完了这段陡坡,又忽高忽低的驶过几段U字形的孱坡,终于来到了吐尔斯曼村!村子静悄悄的,村子所有的建筑就是几座低矮的土胚房,默默的散落在公路两侧。羊圈更是简陋,连围墙也没有,只用些木棍树枝扎了圈圈就算是篱笆了吧……

村子中央有一座联通信号塔,它是这个闭塞坏境里唯一有点现代气息的建筑了。此时,常德小胡的电话打来了,他是先我一天出发拉矿的车子。我们是在若羌修库格铁路时认识的。

记得那是一个下午,天气本来是标准的西部风格——蓝天白云。可是装上戈壁料以后,不知道哪位弟兄触犯了老天爷,转瞬之间天气骤变。蓝天被罩上灰黄的面纱,空旷无垠的戈壁没有一点点风,一粒粒沙子紧张的挤靠在一起。骆驼刺不安的探着身子,干枯的枝叶组成球的形状,一匹不知从何处钻出的骆驼,出现在地平线上。它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正在装料的挖掘机,忽然又预感到了什么,掉转头,拼命的向东边跑去。

若羌县的地形很特殊,这是一个在沙海中苦苦挣扎的小城。它的西面是著名的死亡之海——塔克拉玛干沙漠。塔克拉玛干在维语中的意思是进得去、出不来,那里就是死亡的世界、生命的禁区。县城的南面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沙漠——库木塔格,每年没完没了的沙尘暴是它最喜欢的恶作剧。北部是平原沙漠区,看着骆驼逃走的方向,东边才是最安全的,这也是动物比人更有预感的证明!

挖掘机的嗡嗡声响此刻在戈壁滩中格外刺耳,一辆辆车子排着队挪动着。忽然,我感觉有一点不对劲,真的,就是一点点。西边,就是我早晨出来的方向,县城的位置。小城突然不见了,代替它的是一座座巍峨高大的山峰。

我使劲擦擦了眼睛:没错啊,就是一座山,那么县城哪里去了?紧接着,对面的山峰开始了移动,慢慢的向我们所在的位置压过来。耳边有了一丝声响,好像谁在窃窃私语,又像是谁在低声的打着口哨,我侧着耳朵,闭上眼睛用力想品出声音的味道。忽然,沙尘暴就来了,还没有等我的眼睛睁开。狂风席卷着沙粒打在了我的脸上,那是一种犹如鞭策的疼痛。工地上,一架堆放柴油、工具的帐篷在暴风中颤抖着、摇曳着。不,那不是摇曳,那是撕扯那是暴虐,在狂风的怒吼声里,帐篷上撕裂的布片“啪啪”作响,它的中间最先破裂,四角固定的长长的铆钉也被揪了出来,在一声绝望的喊声之下,它“嗖”的一下被风暴卷起,消失在莽莽尘埃之中。没有了帐篷的护佑,几只没有油的空桶也跳跃着、翻滚着,叮叮当当的追逐而去。

我挣扎着拉开车门,狂风将我和门一下向前推去,合页发出“吱呀”的断裂声,我差点摔倒,勉强用尽全身力气才把车门关住。我惊魂未定,揉揉眼角的沙子向车外望去,什么也看不见了,挖掘机不见了,排队的车子不见了,除了灰蒙蒙覆盖在玻璃上的沙子,什么也看不见。除了“呼呼”怒吼的风声和沙粒打在驾驶室上的“啪啪”声,声音的世界一片空白!

经历如此恐怖的沙尘暴,简直魂飞魄散,而常德小胡是付出代价更大。他翻车了,从铁道路基掉了下来……

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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